不自量力也要有个限度。何况不说别的,那个捣蛋鬼哪可能摆得出晴香那种表情。毕竟,晴香的那种表情,是唯有愿意爱我的人,才得以拥有的。因此我刚刚看到的,肯定是夕阳照映下的幻象。
姚菲菲继续舔弄着陆千里的手指,含糊地说:“不会啊……我要是小程我就会感激爸爸……给我买了这么大的房子……还帮我陪老婆……嘻嘻……”陆千里苦笑道:“菲菲啊,小程头上的帽子真是湛清碧绿的了。”姚菲菲的话像是针一样戳进了陆千里心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那种不适竟然有一多半来自于对儿子的嫉妒,以及极力想要掩饰掉这种嫉妒的慌乱和无力感。陆千里不知道这种不适也好,嫉妒也好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从陆程第一次带姚菲菲回家的时候就有了?
小蝶那丫头这么听话,肯定不会拒绝自己的吧………………“哦!舒服!”一声发自内心的叹息呻吟在二楼的书架中间响起。
“就这样结束了吗……”看着远处那团炽热的业火红莲,阿尔托莉雅手中握着圣枪,却没有再次解放。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哪怕她解放圣枪,也不可能杀吴铭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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