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王立君说。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吗?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不知是解脱还是心死,只觉得一切都变得茫然。如果妻子真的和王立君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似乎是到了目的地,他们让我停下了,然后把我头上的黑色袋子拿掉。我眨了眨眼睛,适应一下光线,便发现自己正被两三个混混围着。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室,面积也挺大,一个角落处还有个隔间。白炽灯光下,能看到周围摆放着一些桌椅、沙发、茶几、台球桌、单人吊床什么的,有些人正在那里喝酒聊天,角落里还放着一些什么棒球棍、钢管、西瓜刀之类的冷兵器,旁边还有两个大铁笼子,估计是这些流氓平时关人折磨人用的。还有些地方在天花板上吊着几个沙包,有两个人正在练拳。
当这个想法突然跳进陆千里脑袋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是大吃一惊,自己原来已经沦陷到了这种程度,好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对于儿媳妇除了想肏还是想肏. 陆千里不禁哑然。肏,这个词,在昨天之前是不存在他的语言体系的,而现在已经可以随时信手拈来了,陆千里记得以前读过的乔姆斯基的理论,语言不是先天生成的,而是依赖于环境。
“你有事吗?”王立君问。我想我的脸现在应该是一片惨白,动作僵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备用的名片递了过去。王立君看了看,满脸疑惑:“你是电工?现在电工也搞推销这套了?”我木然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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