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随后追上,却早就为时已晚。我家走廊长度仅约一公尺,一旦起跑落后就不可能再超车了。进入起居室的她,先是垂望着我扔在一旁,书页摊开的黄色杂志──“……噗呼。”啊~
“嗯。我们聊了离别后的事、姊姊的事、父亲的事。聊了好多好多。”“是喔。那就好。”“不过姊姊提最多的话题还是哥哥。”“我!?”
白皙又滑溜的手揉抚着我的手。带来的刺激虽然令人脊背发麻,但我起码还忍受得了。跟之前和晴香牵手那时脸红心跳的感觉相比,这只不过是小意思。“喔?想不到哥哥还挺有抗性的嘛?”
每当有人站起下站或者有人上车,张岳都快速打开备用的网站,假装浏览着新闻资讯,若无其事地滑动着手机屏幕,不让人发现异常。倒数第二站到了,而自己家是最后一站下车,车厢上只剩下,一位靠坐在长椅上打着瞌睡的妇女。车门打开,一股寒风吹了进来,张岳背嵴一凉打了个冷颤。突然,一股刺鼻的劣质香水气温跟随着寒风涌进车厢中,还夹杂着一股浓烈的令人抓狂淫臭的气味,在整个车厢中弥漫开,这两种刺激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如同烈性春药一样冲击着坐在一旁的张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