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看你发朋友圈,你和小程……不是过结婚纪念日去了么……我想发来着,怕……”陆千里嗫嚅着说,倒不是他说不清,而是两边的乳头都被姚菲菲夹住了,弄得他很痒。“怎么?吃醋了?”姚菲菲有些不怀好意地笑。“没……没有……你是小程的妻子,你们什么都……都应该的。”陆千里明显感觉到嘴里酸酸的。姚菲菲若有所思地点的点头:“哦,这个时候跟我提小程是吧?那我是小程的妻子,是你的什么呢?”
只是射完,陆千里已经没有意识也没有能力去思考,那些精液都射到哪里去了。陆千里恢复意识的时候,姚菲菲已经在淋浴房外穿戴整齐了。陆千里看到姚菲菲把盘在头上的长发重新散开,一头秀发犹如浪花翻滚。“一周以后,”姚菲菲的手里头也不回,手里把玩着一张卡片,“我们杂志在世纪大酒店开品牌庆功会。”
这简直像是某种恶质玩笑。而更糟的是这玩笑还没结束,处于现在进行式。我在此不知所措的同时,那个未曾谋面的妹妹正一步步前往这个家里。既然这样,我总不能继续颓丧地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