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菲的手抚上了陆千里的屁股,和之前一样,她又用了指甲攻击,这直接让陆千里屁股上爬满了鸡皮疙瘩。陆千里感觉到姚菲菲的手指在他屁股上划着圈,却不知道下一步动作是什么。陆千里突然觉得两瓣屁股被姚菲菲用手分开,肛门似乎要直接暴露在儿媳妇面前,这让他下意识地做出了生理反应要收缩肛门。姚菲菲的手指却快过陆千里的反应,抢先一步顺着股沟到了他的肛门口,没等陆千里开口,姚菲菲就轻轻按压着陆千里的肛门,从后面摸上了陆千里的睾丸和阴茎。
“王妃,你可是来给老叫花子当母狗的啊!既然如此,就要有一点母狗的自觉啊!”“呜呜呜呜呜……”被扑面而来的气味熏得几欲窒息同时又被鸡巴狠狠的肏进了喉咙深处的白若水被老乞丐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肏的双眼翻白,然而老乞丐的话又让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反抗的冲动。下一刻,老乞丐便直接按着她的螓首鸡巴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小嘴里肏了起来:“舌头动起来啊王妃!好好的舔老叫花子的大鸡巴!不合格的母狗老叫花子可不要啊!”
此等羞辱,让这龚威是一边回想着这段在牢狱中渡过的日子,衣袖下的拳头都是越攥越紧,换做普通人在这种“进去了就出不来”的地牢中关上个十年怕是早就变成一堆干尸枯骨了,要不是自己有着年轻时修炼下来的刚猛肉体,不然就凭那贱人的狠毒手段,自己早晚也得跟着交代在这里。只不过,没想到那贱女人过了十年还能记起自己这个被她丢到地牢里的夫君,自己和那贱人之间早就没什么所谓的夫妻情谊了,只剩下无尽的血海深仇,但此时此刻,不知道那贱女人还想找他这个倒了台的夫君是有何贵干?
“说完了。”姚菲菲说,“就那一个,你不会生气吧。”陆千里摇了摇头:“不会,反而我觉得是我的问题更大。”姚菲菲嘟起了嘴:“当然咯,都是你的问题,把人家迷得呀,所以人家好心好意帮你弄,你还憋着……”陆千里有些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