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妻子穿了一身白裙,一双白色的长筒靴,如此纯洁又如此优雅,但我心里却又忍不住幻想,她穿成这样是不是要去给某人献身?我感觉我快要得精神病,如果再不能找到真相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把妻子送去学校,看着她走进校园,就像看着一个纯洁少女走进了一个满是恶魔黑雾的毒窟。我去了公司,蒋非精神很不好。
谁知道墨红雨闪身而来,两女蹲在红枫胯前,各自双手轻轻拨弄红枫的二弟,“呜!”反被调戏的红枫呜喵一声,巨龙擎天!“呼!看来没事!”两女皆是拍拍丰满的胸脯,呼出一口气,“……你们到底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的我老二!”红枫莫名心痛,这都啥人啊!
这本应是个利好消息,但倘若快感一直累积,又没有释放的途径……最终,神魂和肉体一样,可是会一起坏掉的。看着自己套在鸡巴上的交媾部位在父亲脸上摩擦,而毫不知情的父亲仿佛嗅到了什么,不由的伸出老舌舔了舔。刹那间,秦蒹葭的杯体也逐渐燥热起来,她甚至感觉双穴内部的每一寸肉壁都在遭受着无形之物的剐蹭顶弄,碾压爱抚,就好像那根鸡巴已经再度开始抽送一样,双目逐渐迷离,润滑淫液越淌越多,连思绪也受到了影响。
姚菲菲啐了陆千里一口:“呸,都是下地狱,下一次也是下,下两次也是下。好爸爸,你说说,你跟大嫂认识这么久,心里想过大嫂没有啊?”“……”陆千里彻底无语。吃瘪的姚菲菲气得握紧了拳头,怎么看身旁的老头怎么不顺眼,轻轻打一拳不过瘾,真把老头锤去医院,她又不舍得医药费,当下心一横,伸手进被窝握住了老头的鸡巴,本来想好好摧残一下,没成想老头的鸡巴早已经硬邦邦的了。“嘶——”命根子被攥住的陆千里登时发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