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菲见他不接话,说:“我跟你实话讲了吧……今天躺在这里的要是小程,他起码已经射了三次了。”陆千里不知为什么内心生出了一丝骄傲来,但他随即问道:“小程是不是……不行?”姚菲菲说:“以前也去看过……就是他吧……比较敏感……所以我之前跟你讲,跟他三年不如和你一晚……”陆千里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心里却一直有个疑问,终于他支支吾吾地问:“那你,有没有……”
可就在下一秒,轩辕羽忽地将肉棒抽了出去,卷曲肠道被冠状沟剐蹭挖掘的舒畅感让秦蒹葭又高潮了一次。但那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没了异物填塞,肠道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在传来难以用语言表述的瘙痒感觉,对此刻的秦蒹葭来说,这绝对是比奸淫还要可怖的惩罚。然而这种感受只持续了不到片刻,甚至连肉穴中喷出的新一波淫液精汁还没来得及落在她本体的脸上,秦蒹葭便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被转了一百八十度,从头上臀下的正常姿势变成了头下臀上的怪异体位,紧接着一根沾满了自己分泌的淫液的硕大肉棒骤然出现在眼前,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嘴巴便被强行撬开……鸡巴初嵌入口中时秦蒹葭尚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当嘴唇处感受到的物体由光滑柔韧的龟头转变为坚硬滚热的肉杆时,秦蒹葭便有些慌张起来。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思考片刻,我把套子和杂志重新放好。妻子穿着一套白色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她一进来就把灯给关了。“要不开个小灯吧。”我说,“什么也看不见。”“不行。”妻子果断拒绝。
『喔,终于接通了!是我啦!你最自豪的父亲啦!』“臭老爸!原来是你!”刚刚那热情的来电,原来是我父亲──佐藤直之打来的。这样的事实,让我口气里的浮躁更加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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