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认妻子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拿上行李,自己坐出租车回家,明明只过了三个月,却有种迫不及待的怀念。打开门,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妻子很少用香薰,她说不喜欢房间里有气味,闻多了脑子会痛,今天大概是为我特意准备的。房间里很干净,阳台上晒着妻子的衣物和床单,可是妻子不在,总感觉空落落的。我放下行李,来到厨房,本想找些吃的,什么也没有,妻子好像已经很多天没有下厨了。
这种感觉,她现在终于能够感同身受了!“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啊!”“什么特异点!什么人理!什么任务都不重要了啊!”“只要主人的鸡巴能够一直插进贞德的身体里,什么都不重要了啊啊啊!”
这股味道就像催情药一样让围着的人都开始躁动起来。“妈的!真的是恶心,都被玩到子宫脱出了!看老子肏烂你的飞机杯!!”“就是就是!!臭死了,你这个臭骚穴!!把老子的鼻子都臭歪了!!”嘴上虽然不停骂着脏话,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一把抓住戴琳娜的子宫飞机杯,滑溜溜的,开始不停地抽插。
因为门外那个人──是前不久才在车站与我道别的女朋友──才川晴香。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晴香会在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