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时雨话刚说完,却脱下袜子露出赤脚。“你干嘛脱袜子?”“嗯?我想说打赤脚拍出来的照片应该比较性感一点。你就想像女朋友放学后来家里玩的那种情境,而打赤脚就是一种卸下心防的象征,彷佛两人一旦酝酿出浪漫气氛,最后就能顺水推舟地将她压倒。我想营造的就是这种感觉啦。不觉得血脉贲张吗?”我懂。
陆千里努力地配合著姚菲菲,他主动伸出舌头,方便姚菲菲更好地舔弄和把口水渡过来。陆千里其实非常渴望姚菲菲,除了儿媳妇年轻的肉体能带给他十足的欲望外,更多的是前段时间被蒋芸折磨的够呛。要不是陆千里实在过不了自己这关,又或者蒋芸如姚菲菲一般泼辣强势,陆千里觉得现在自己应该和大儿媳妇在滚床单,而不是躺在医院的床上,动一动就浑身疼。不过好在,骨折的是左腿,中间那根,依然昂扬向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眼看着一场淫戏即将再度上演,窗外,洛青舟也是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一只手也是不自觉的伸到了裤裆里。可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在破庙里响起:“是什么人在这里扰了老叫花子清梦?”闻声,庙里的光头大汉跟庙外的洛青舟都是一愣,然后他们就看到一道身影从破庙里神像前的香案下面爬了出来。只见那人蓬头垢面,看上去年龄颇大,一身衣服破破烂烂,赫然是一个老乞丐。
“林老师我不行了。”王立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像一头失控的蛮牛。妻子没有说话,王立君这次几乎算是强奸的偷袭,妻子现在一定很愤怒。“林老师,我可以射在里面吗?”王立君问。妻子回头,眼神迷离,并没有太多怒气,我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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