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那团长你加我吧。”“好了兄弟,你通过一下。”……团长寄过来的金元宝到账了,折合起来大概就两三百块钱。这次手气一般般,没有爆出什么很好的东西,只能说算是过得去吧。这时候,老何发消息过来了。
这一个月来,我从当初那光是与她共处就全身僵直的胆小鬼,磨练到已经能自然而然地交谈而不必装模作样,可是一进入这种令人意识到男女关系的场面,还是立刻破功。每次看到那些阳光型男子,即使面对根本不是自己女友的女生,也一样又搂又抱,真让人不能理解他们脑袋究竟是什么结构,觉得他们根本是从外太空来的。结果,正当我想着这些事──“对不起。情侣花一个月才进展到牵手应该很奇怪吧。不过啊,我因为头一次跟男生建立这种关系,实在是好紧张……”
孟晚秋是等会同棚录制的另一名主役,虽然不是一个工作室的,但配音圈不大,待久了工作上或多或少都有接触,也算是熟人。“你昨晚回去听女喘听的怎么样,感觉如何?”这里没外人,林也想到什么便直接问。她不问还好,一问谈霏玉又想起那顿滋味难以言喻的泡面,后面全程她几乎都是伴随着耳机里的呻吟秉着不浪费的念头才硬是将面条给吃完的。“嗯,还行。确实喘的…………挺有感情的。”
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她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可是谁也不会想到,拍摄者此时正光着屁股,阴道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镜头前后的场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正如妻子配文所说的花与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