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赫然出现的两点嫣红让陆千里有些错愕,在姚菲菲鼓励的眼神下,他的用手指夹起儿媳妇的乳头,像是小孩子玩弹珠一样,正着揉一遍,反着揉一遍,大拇指再顺时针地按住乳头,正着揉一遍,反着揉一遍……他感觉姚菲菲的乳头硬了。“讨厌,”姚菲菲呻吟道,“痒死了。”她晃了晃胸部,两只小白兔在陆千里眼前蹭蹭跳跳。“想吃吗?”姚菲菲逗陆千里,“想吃喊妈妈。”陆千里没有犹豫:“妈妈。”
“那本杂志是你买的吗?”“什么杂志?”妻子有些疑惑。“就是梳妆台上那本。”过了很久,妻子没有说话,我还以为她睡着了,但忽然又听到她很小的声音。
“你可以跟学校方面的负责人沟通一下,高中生是一个敏感的群体,你最好不要抱有太大希望。”我提醒他。蒋非点点头:“我尽力试试。”正要离开,我忽然叫住他。“蒋非,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王立君的人?”
只见那已经爬到玉台之下的熟女宗主乃是双手交叠向前,弯腰下沉,螓首对着那仿若近在眼前的擎天巨根是深深拜下,肉躯颤抖伏地,随后乃是摆出了一个代表了雌性对雄性要绝对臣服的淫靡土下座姿势,顶礼膜拜,一连就对着那玉台上的小鬼宗主是磕三个响头,口中流窜出无比卑微的话语,她那蜜瓜肥乳也是紧紧贴在地面,压成了一对厚实的肉饼,在肥熟肉身的挤压之下甚至还能听见几声“噗啾噗啾”的沉焖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