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又病了?我走上前摸一下她的额头,确实有点烫。妻子睁开眼,睡眼朦胧的看着我。“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问。
一边怒吼着,那些黑人不知从哪里抬来了几桶码头上蒸汽机里的沸水,用力地浇在了那些黄肤工人的头上!滋啦!有工人的身体,直接被烫出了赤红色的水泡,更有那残忍的人直接一匕首,扎进了他们的胸膛,然后活生生的把他们皮与血肉给扒了下来!浑浊的鲜血与海水混杂在一处,染红了整个码头,并且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蔓延到了那演讲者原先所在的教堂门口,染红了那作为标志的十字架圣象。
啥?乐在其中?“有什么好乐的?”“因为你想想,我跟姊姊不管脸还是体格,甚至发型全都是一模一样。那么我一旦穿上姊姊的制服,实质上就等于是姊姊来家里作客不是吗!”“你这个跟她有天壤之别的家伙讲这种话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他痛苦地捂着肩膀,躺在地上不停辗转。我拿着钢管,继续朝其他人冲了过去。战斗过程很简单,基本上就是一棍子一个。不一会儿,这些混混便全都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有些还在嗷嗷惨叫,有些则是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