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招数是从哪学来的?”我从身后抱着她,她不太喜欢侧身面向着我睡。“你不喜欢吗?”妻子反问。“喜欢,但是有点受不了。”其实我想说的是,这跟平时的她不太一样,但是又怕她会生气。
七年没见的姊妹重逢,想说的话当然不是一朝一夕说得完的。时雨说晚餐时间前就会回家。我回应了她一声后,久违地跟男性死党们一起放学。一回到家里稍微洗个脸,我开始自习。这算是我的日常习惯,但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逃避中午那沉积在心头,无从排解的情感。
用词是“你”不是“爸”,这让陆千里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而更关键的是陆千里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什么叫把你当什么?把你当儿媳妇啊,那有什么问题?不对,陆千里转念一想,昨天的时候……一定是昨天的事……自己冲动了……但当时不是医生的意思……那个吻……真是情不自禁啊……
倒数第二站到了,而自己家是最后一站下车,车厢上只剩下,一位靠坐在长椅上打着瞌睡的妇女。车门打开,一股寒风吹了进来,张岳背嵴一凉打了个冷颤。突然,一股刺鼻的劣质香水气温跟随着寒风涌进车厢中,还夹杂着一股浓烈的令人抓狂淫臭的气味,在整个车厢中弥漫开,这两种刺激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如同烈性春药一样冲击着坐在一旁的张岳。张岳猛地一抬头,吓得手机都摔倒裆部上了,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成熟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