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拉拉搂搂走到了一处废弃工厂的附近,已经失去了围观的路人,只剩几盏残旧的路灯在一旁,孤零零地闪烁,黄毛已经忍不住和那具淫艳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舌头狂热地缠绕在一起,相互吮吸着,肉棒隔着裤子使劲顶着早已洪水泛滥的裤袜骚穴。就在艳女想要脱掉身前男人的裤子,进行愉悦的交合游戏时,媚眼扫到男人的脸上露出诡异的淫笑。
我只能加快速度。“啪啪啪……”妻子的身体被我撞得摇摇晃晃,她没办法打字,终于把手机放下了,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妻子说。
清明过后,春天的样子在位于中国北疆的内蒙古自治区才逐渐显现:桃花朵朵开,候鸟北归来。
“我是不敢面对你,”他到底还是哭了出来,“我……我不会觉得是一场意外……我是真的……”“真的什么?”两双流着泪的眼睛,视线交汇在一起。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陆千里还是老陆,抑或只是那个被自己关在心里的废物老头,他哽咽着说:“我……我是真的……想要你……你的味道……你的声音……我想起来了……我忘不掉……睁开眼闭上眼,都是……都是你……我……小程……对不起小程……但……真的是……不能再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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