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针倒不了你这孽子,那就再来一针便是咯~让你在被本宗主阉割之前好好品尝一下本宗主的“柔脊抽骨散”的威能。老老实实彻底体验一回沦为废奴的感觉呢~”话音刚落,连她手上的动作没看清,一股剧痛就是又从龚雄的腰胯之间是猛然传来!“啾!”“?!!混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肉棒,让龟头对准自己下面的小穴,然后稍微坐下,直到肉棒和小穴碰到时她才停了下来。在龟头碰到她的肉穴时,她还不禁抖了一下。然后,蒋玲就把我的龟头放在她的小穴缝上边摩擦,让龟头粘上她润滑的淫汁。“不要!小玲!不要啊——!!!张希,你个小畜生!!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阿坤像是突然恢复了力气,歇斯底里地朝我吼着。
陆程拍手道:“你看你看,还是得按我说的吧。不是我没孝心,但咱们几个上班的上班,照顾孩子的照顾孩子,还有自己就是孩子瞎添乱的……”他看了一眼姚菲菲,夫妻间互损惯了会习惯性互相伤害,“还得是找护工。多出点钱的事,人家医院比咱熟悉,照顾爸肯定也比咱们在行。不是我说,真要我晚上来照顾爸……说不定是爸照顾我呢。”
她越是对我们满怀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义都托付给了我和妻子,可是我们终究要辜负于她。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她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可是谁也不会想到,拍摄者此时正光着屁股,阴道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