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记者 张玮
“但是事情总要处理。”我说。其实我想说的是,当初就不应该接这个烫手山芋,但是我知道妻子一定会生气,我现在真的不想跟她吵。“我再想想办法。”妻子说,好像很苦恼。“还是早点做决定吧。”我说,“拖得越久越难处理。”
地板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烫,但是妻子仿佛没有知觉,她就这么低着头,撅着屁股,发丝落在了地板上,随着妻子被操动的节奏前后拖动。“林老师我不行了。”王立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像一头失控的蛮牛。妻子没有说话,王立君这次几乎算是强奸的偷袭,妻子现在一定很愤怒。“林老师,我可以射在里面吗?”王立君问。
“回来了。”“我回来了。呼~真是把我累坏了。”我这才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回家后都会喊一声“我回来了”。即使家里像现在这样,里头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