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妻子穿了一身白裙,一双白色的长筒靴,如此纯洁又如此优雅,但我心里却又忍不住幻想,她穿成这样是不是要去给某人献身?我感觉我快要得精神病,如果再不能找到真相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把妻子送去学校,看着她走进校园,就像看着一个纯洁少女走进了一个满是恶魔黑雾的毒窟。我去了公司,蒋非精神很不好。
“不然是?”“就是啊,我刚刚才发现,这个家没有更衣间!”啊。这么说来,我们家的浴室的确是直通厨房的木地板。
“我才没有惊慌!只是打瞌睡被你一喊才吓一跳!所以什么事?”“抱歉打扰到你休息,能帮我从行李箱里拿洗发精跟润发乳给我吗?我刚刚忘记带过来了。”“那、那个行李箱我可以开吗?”“没关系的,内衣之类的我都已经收进房间里了,不必介意。”
“呜……”才短短一天,我就被看透到这种地步,究竟是因为时雨的观察力过人,还是单纯因我这个人性格肤浅?答案如果是后者,那还真是让人挺沮丧的。“总之等我一下,我立刻准备晚餐。不过味噌汤还有剩,所以只要再做一道主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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