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胯间的性器搁着布料不停地相互磨蹭,而老师湿漉漉的内裤更是把我的裤子都沾湿了一片。良久,唇分。“老师……我想要你!我想要现在就干你!”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对老师渴求道。“咯咯咯咯……”老师看着我急色的模样,轻佻地媚笑了几声,说道:“老师才不要给你!小色狼!呵呵呵呵……”
王立君也很茫然,说:“林老师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妻子没有说话,再度转过头去,远远的看着操场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立君把头低下,抱着妻子的身体。“林老师,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要不然同学回来我们还没结束,这多尴尬。”
当初岳父极力反对我跟妻子结婚,因为父母双亡,担心妻子跟着我受苦,是岳母做主,让我和妻子把结婚证领了,生米煮成熟饭,岳父不同意也得同意。岳母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和妻子办了婚礼,不至于在岳父和亲戚面前太过丢脸。岳母对我视如己出,这些年因为我的事没少跟岳父吵架,如果我真的跟妻子离婚,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岳母。“下午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接。”妻子数落我,“本来想让你去机场接人,有事的时候又找不到。”
“啊……疼……呜呜呜……求你别打了……”像秦月墨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经受过这种折磨?一般鞭子抽她几下她估计都难顶,更何况还是她自己这根专门炼制的皮鞭?韩北几鞭子下来,直接就抽的她哭叫着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