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下身隐隐有温热热湿哒哒的感觉,这感觉睡实在是真实又太不真实了。真实在于,蒋芸曾经切实体验过,太不真实在于,这美妙的感觉对于她而言太遥远了——毕竟自己伸手,除了干涩和异物感,剩下的就只有空虚了。蒋芸不知道有多长时间陆重没喊过自己宝贝了,现在家里只有一个宝贝就是他儿子……她也想当陆重的宝贝的……叫床?怎么可能……太羞耻了吧……怎么张得开嘴……唔……啊……是这样叫吗?
楚嫣不仅人美,心眼也好,温柔得体,学习成绩也很好,平时各种考试测验她跟我可以说是有来有往。这次期中考试在班里就她位列我之上,全班第一。楚嫣在学校里的人气非常高,是很多男生的梦中女神,很多人都跟她告白过,只是暂时还没有人能追求到这朵校花,告白者都被一一拒绝了。楚嫣说完了杨菲儿,又转头关切的问我:“张希你怎么样啊?要是疼的厉害,我这有云南白药。”
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最后落得狼狈收场,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体面一点,像平时那样告别就好了。我回到小庙,岳母还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原处,她看到我,问:“小颜呢?”我说:“没有找到。”岳母拿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没有人接。
“呀~反对家庭暴力~!……不过这次确实是我闹得太过火了。对不起。”时雨垂下头道歉。“关于告诉朋友的事就照哥哥的意思,觉得有必要的话想告诉谁都行,只要别散播给非特定多数人就好。”接着,她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