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有很多树,树下有专门为香客准备的石凳。妻子坐下后说她想喝水,她好像很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这在以前从未有过。我拿出纸巾给她擦汗,她脸红红的看着我,小声的说了一句:“老公……”“怎么了?”我问。
“什么嘛,你这骚婆娘竟然是这般怕死,简直是笑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你以为本少爷的精种是什么东西?想给就能给?你这母猪莫非觉得改了口叫了本少爷一声“雄儿”,本少爷就会大发慈悲帮你解开这淫毒了?!真是笑话~要是想活命,那就可要看你这骚婆娘的态度咯~”“??!❤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诶❤…态、态度?!❤”
一边怒吼着,那些黑人不知从哪里抬来了几桶码头上蒸汽机里的沸水,用力地浇在了那些黄肤工人的头上!滋啦!有工人的身体,直接被烫出了赤红色的水泡,更有那残忍的人直接一匕首,扎进了他们的胸膛,然后活生生的把他们皮与血肉给扒了下来!浑浊的鲜血与海水混杂在一处,染红了整个码头,并且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蔓延到了那演讲者原先所在的教堂门口,染红了那作为标志的十字架圣象。
这种遭遇,顿时让原本就十分爱干净的阿尔托莉雅深深的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唉,真是个粗暴的男人!”可是连阿尔托莉雅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言语之中并没有多少厌恶的意思,反而更多的是无奈的抱怨。就像是她已经默认了那个男人有处置她身体的权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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