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点了点头,跟陆程说了几句,又重新走回病房跟陆千里讲这回事情。陆千里听说是肇事女孩的妈妈来做护工,跟陆重说这样最好,到时候把赔的钱再还给人家,也能让她多挣一笔护工费。等陆重出来告诉其他人这个消息的时候,陆程立马同意。蒋芸犹豫了一下,但仔细想想,看看女孩和她妈妈穿着打扮方面都很朴素,举止也不是那种粗鲁的人,尤其是还知道特意来道歉,思索再三后还是答应了。
好在小天现在的目标也不是她,只是为了给开肛运动找些润滑剂而已,否则以小老师这我见犹怜的表情,很难有男人能忍住不将她按在地上狠狠欺负一番。草草地捅了几个来回的小天从糖豆棒套里拔出了自己的战棍,晶莹的棒身与小李娜的嘴角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地水丝,不过精虫上脑的男孩并没有留意到这旖旎的一幕,他的目光完全陷在那位达州美人的后庭之花上。
我有些气馁,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看着熟睡中的女人,她的侧脸真的很美,我一直觉得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捧起妻子的一缕青丝,低头亲了一下,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告诉自己。刚要把手机放回去,忽然震动了一下,是微信消息,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发消息给妻子?我点开,是个备注为“渣渣”的人,头像是一只老虎。
可燃垃圾、不可燃垃圾、巨大垃圾……应有尽有。甚至还有,老爸以前搜集的恐龙模型。那部分也许该请时雨帮忙拿去二手店之类的地方卖掉,或多或少能换点现金贴补家用。正当我盘算着这些事,负责打扫浴室的时雨向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