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把时雨跟晴香视为同一人。不,就算真的视为同一人,那也是透过时雨看到晴香。那样的思慕,不会有一丁点是朝向时雨的。但就算我没那意思,跟晴香怎么想却是两回事。
当陆千里和姚菲菲说出他心里的想法时,姚菲菲张大了嘴。“菲菲你怎么了?”陆千里好奇地问。姚菲菲有些呆呆地看着陆千里,伸手揉了揉陆千里的头发:“我之前讲的真没错,和你们知识分子做爱是真累——看个儿媳妇的屄而已,你还整出什么俄狄浦斯了,我都不到你脑子是怎么想的。”陆千里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我现在就看。”
老陆扯了扯领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曾经心事当拿云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头上长起了白发,皱纹爬上了脸颊,原本挺拔的身体也变得有些佝偻。这世上,也只有时间对人最公平,生老并死,概莫如是。老陆想到几年前妻子去世的时候,拉着他的手,不停地说:“老陆老陆,要为自己活一天,要为自己活一天……”
这道声音刚一响起,不管是屋内的白若水还是屋外的南宫美骄都是一惊!因为这赫然是南宫雪衣的声音!下一刻,南宫美骄那焦急而又紧张的声音便在屋外响起:“雪衣,你来这干什么?忘了我之前在门外跟你说的话了吗?快回去!”南宫雪衣站在院门口,看着站在房门外的南宫美骄,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