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一丝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之前我还有一个自己独居的窝,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地方安置她了。要是带着蒋玲到新养母的家里,那实在有些不适合。“主人?你怎……怎么啦?”蒋玲似乎感到我有些不对劲。我思索了一番,叹了口气,然后问道:“玲姐,方便中午出来和我见个面吗?”……银水县第一中学,高二<1> 班的教室里。
上面写着“你穿职业装的样子也很性感,不过,你的同事知道你那晚你在路灯下给那两个小男生足交的淫荡模样吗?”真真看着信息一阵吃惊,抬起头看看周围,大家都在正常的工作。真真赶紧回复“你是谁?”对方并没有回答。“你的同事知道你在湖边给钓鱼的老男人足交吗?”
“啊~小冉的温度~呼~好想坐在这里干你的小淫穴啊!还有旁边的……是天草吧?骚奶子天草今天穿了齐B短裙,小妹妹一定跟坐垫亲密接触了吧?好像真的有骚味儿,真骚……天草你们小偶像是不是都特别欠插啊?好想大力插你那对巨乳”“咚咚咚,司机叔叔你在车里嘛?我是口口一,您在的话帮我开一下门~”张师傅正一边打着飞机一边幻想着跟他的X队小后宫盘肠大战,突然听到有人敲着车门,吓得差点儿就萎了。
可是这一幕,依旧带给了他们不可比拟的冲击力。那不是痛苦,也不是愤怒,更不是惨烈,而是一种近乎于难以言喻的……悲伤。你知道悲剧会发生,并且悲剧正在发生,你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