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了。”妻子笑,“美死你。”似乎她对这次约会很重视,我想我也不能让她失望,一定要好好表现。开车来到商场,转了几圈还没想好吃什么,妻子说想喝杯奶茶,我排队买了一杯,我知道妻子喝不完,她用力吸了几口“好甜。”她笑了,脸红红的,好像有点热,我把带冰的杯子贴在她的脸上,她没有躲开,只是羞涩的低着头,任凭我用物理方法给她降温。
1989年,“华东飞渡”杜山头渡槽拱式段37号支墩被雷电击中,墩身多处震裂。至此开始,在该渡槽上增设避雷装置,成为实践出真知的一小步,也是该水利工程“渡劫”成功的最后一步。几经波折,“华东飞渡”最终于1996年6月全线完工,与太平、三渡溪、黄坟、上黄等五座水库干渠连成灌溉网络。
“唉……你啊,真他娘的是个孬种。”我叹了口气,嘲笑道。林轩脸上一变,陪笑道:“对对对。我是孬种!我是孬种!希哥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只是,我依然从他的眼神中捕抓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怨恨。“唉,这道歉,不心诚啊。”我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嘴角逐渐戏谑地上扬。
“哼~嗯哼哼哼~噜噜~~~~♪”然而,刚刚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此刻我哼着歌,步履轻盈地走在高中第二年春天的上学路上。樱花凋谢,夏天将近的路上,开始萌芽的新绿,随着晨露一同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