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贞德也善解人意,没有第一时间问出来。可是到了夜深之后,吴铭因为身体崩溃的原因,依旧是泡在教堂中仅剩的药草制造的澡盆里养伤,而阿尔托莉雅在旁边照顾着。也就是这个时候,贞德悄悄地走了进来。“吴铭先生,你还好吗?”
我给妻子发了微信,“你到哪了?”后面是一个愤怒的表情,等了等,没有人回。我开始有些担心,她如果看到了我的电话,不会不理我的。虽然很想回去,但又怕妻子来了见不到我。我有些累了,蹲在地上,无聊的划着手机屏幕,扫地的阿姨推着车过来把我赶走,我只能换了一个位置站着,这次没有蹲下,我怕阿姨又来赶我。
我想叫住服务员,但妻子的脚步很快,我的脑子里满是疑问,她知道洗手间在哪儿?此时王立君还在座位上玩着手机,不知道在笑些什么,他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只剩我一个人,有些无聊,我刷了一会儿新闻,两人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妻子上厕所很慢,可是这次好像特别久。
好久没有运动了,一口气跑到顶楼,让我有点虚脱,难受的喘着气,一步步接近那扇大门。门上挂着锁,无法通行。是我想错了吗?一般学校担心学生出事,都会把通往楼顶的门锁上。我觉得自己像一只没有理智的猴子,完全被情绪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