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发现我的情绪有些不太好,期间也没有怎么插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聆听我的述说。到后面,她则是温柔地抱着我,意图安慰我。蒋玲跟我说,她不会非要缠着我为难我。她昨天已经在县里找了份工作,如果我没法收留她的话,她也可以先在自己的朋友那里落脚,等上班发了工资后再自己另寻住处。不过接着,她又红着脸说,我依然是她的主人,她依然会是我的奴婢。只要我想,便可以随时找她,我可以任意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不用多说,在这急速膨胀到尺寸堪比公马巨屌的爆硕棒身和那一对滚圆睾球的凶猛组合下,完全就像是在向任何雌性诉说自己那足以征服任何贞洁清纯女子的高涨雄性播种欲望,轻而易举就能将这些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女侠美人变成一具具摇晃着臣服在淫奶肥臀、在这巨屌之下浪叫不停的发情淫畜!“什么?!不、不对劲?!我胯下这根肉屌怎么会臌胀得这么大?!”
“说!究竟是哪种!你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吗?”“不!不是啊!”听到吴铭的话语,阿尔托莉雅就像是抓到了那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慌忙地否认了起来。“我不是天生淫荡……我是……我是……我就是为了用雌性的方式来跟你对决!就是这样的!”
现在我不可能不懂了。老师以往对我的种种有别于其他同学的温和、还有对我那些无礼行为的放纵,此刻似乎都说得通了。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胯下的一股触感把我从懵逼中拉了回来,低头一看,发现老师的一只玉手竟然正放在我凸起的裆部轻轻抚摸。“是……它……想从帐篷里出来透透气吗?呵呵呵呵……”老师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悠悠地说了一句,同时还伴随着低声的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