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蒹葭默然。现在这副被肏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居然是已经习惯了之后的吗?那之前,以及最开始被开苞的时候,婵婵又自己一个人独自承担了多少呢?看着沉默的秦蒹葭,洛玉鸡巴狂跳。
我瞪大了眼睛,只有一张图片,看背景还是在之前的顶楼,穿着黑色长袖和紫色牛仔裤的妻子,双腿并拢,就这么跪在满是尘土的地板上,双手捧在胸前,做出祈求的姿势,长发在风中有些凌乱,低着头毕恭毕敬。拍摄者居高临下,就像一个绝对的王者。我的手在颤抖,几乎握不住手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妻子没有说话也没有撤回,这一次不是意外,妻子真的拍了这样的照片,而且发给了我,她到底在想什么?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妻子就算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但是她还是没有说话,没有解释,她就这样突然发了一张自己的照片给我,好像想让我参透其中的玄机。
阿木眼神顿时一亮“多谢宫主!”阿木连忙跪在了地上磕了个头。其余的两人都非常惊讶,但是却并未反驳,北奴宫主只收一个弟子,居然只看了一眼问了一句,就选择了对方。就因为两个人长得比较像?
简直是难以抑制的快感在一瞬间就冲昏了宋轶的大脑,一声高亢的浪叫响彻房间,猛烈的抽搐几下,一股水箭顶着木塞冲到了男人的小腹上,又被男人一把接住,宋轶只剩头埋在地毯上,红色掌痕装饰的淫臀也是轻轻抽动,男人当然没有就此放过这已经是肉便器模样的少女,捏了捏手里已经被淫水浸透的红酒塞,抵住宋轶的菊穴口,轻轻按了下去,在少女低声的呻吟中完成了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