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声的哀号,像是就要起火的赤红脸庞。时雨赶紧抢过我的手机,像沟鼠似地一溜烟逃到房间角落。接下来只见她对着手机萤幕滑来按去,大概是在删除照片,接着战战兢兢地向我问了。“那个………………你都看到了吗?”
见状,洛玉也是笑着迎了上去:“青舟来了,快进来,今天天气还挺冷的,你身子骨没那么结实,别冻着了。”洛青舟看着热情的洛玉,脸上也是挂着笑。虽然他觉得洛玉笑得很假,但他知道自己依旧要用笑脸相迎,在他足够强大之前。“二哥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吃饭?”
“是一种袜子啦,你先穿上我看看。”“啊?这东西是袜子吗?好吧。”齐巧儿似乎被我灌输了什么新的知识一般,整个人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她很快便是接过我手中的裤袜,先是打量了几眼,便是开始脱鞋换袜子。齐巧儿脱掉脚上的绣花鞋,一双覆盖着浓白精液的玉足便是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短袜已经被精液浸透尽数打湿,颜色变深的同时,紧紧贴在她的小脚之上,离开绣花鞋后,还不断往下方滴落着精液。
甚至连称呼都变成了“本宗主”。这……这个野种!竟敢抢走本座的宗主之位!虽说自己儿子推翻了那贱女人并把自己给放了出来,而“子继父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一切,他本来应该是感到欢喜才是,但不知为何,龚威心底却对自己这个连是不是他亲生的都不知道的儿子却一直擅自占了他的宗主大位却是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快之意。就好比很久以前,有不少皇帝乃是被自己的皇子们给逼宫篡位,被迫从一个叱咤风云、威严万丈的帝王是沦为一个只能看自己儿子脸色的可怜“太上皇”,虽说衣食无忧,但行事处处受人掣肘,日子过得那是极为地不爽,而一旦曾经享受过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快感,哪有如此轻易就将其放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