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像做贼一样,近距离看她的脸,真的很美,这么多年没有一点变化。我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她很讨厌亲嘴,我不知道为什么。把手伸进她的睡裤里,心里很难受,流了好多水,就像小孩子尿床一样,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感觉她真的病了。她的手机就放在梳妆台上,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的内心平静了许多。
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郑雅听到我的话,噗嗤一笑道:“怎么?没想到年纪轻轻,还学会对老师阿谀奉承了?”说实话郑老师笑的真好看,不仅人漂亮,而且充满成熟女人的风情。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看郑雅的笑脸看入了迷,我一时愣住了,也没顾得上回应老师的调侃。看到我愣愣的不说话,郑雅以为我在她这个老师面前紧张害羞了,便接笑着说到:“行了,老师就不逗你了。那我先回办公室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骗人。”凑过来的脸蛋,发出奚落的呢喃。同时长发也从时雨的肩头垂落,轻抚我的脸颊。像是被羽毛搔痒的刺激,让全身为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