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对着电话说完,跪在男人腿间的一个美艳性感的女子嘴角还挂着黏液,媚眼迷离的娇嗔着:“哎呀老板你真坏,我就知道你要调教真真这个小骚货,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少废话,不要你舔了,出去吧。”时钟走到九点多钟。真真抬头看了看表,暗想着应该差不多了。
“呜呜……”保养得漂漂亮亮的指甲,在我的胸脯轻轻挠抓着。“哥哥这个坏蛋。明明知道我不是姊姊,只是DNA相同的其他人,心跳却加速成这样,连脸颊都一片通红。真不晓得之前那个说要拿出包容力接纳我的耍帅哥哥到哪里去了……这么窝囊的模样,要是被姊姊看到就不好了,对吧?”“我只是因为事发突然才会吓一跳。总之你该适可而止了……再不起来我就要生气了。”
中新网记者 张玮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老是嘟囔着为啥苏米也跟来了。还是苏米更能识破男人的心思。“想操真真直说不就好了!你还把她吓了一跳!”听到这话,真真和阿伟都有点吃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苏米已经扭着身子缠到了阿伟身边,长长的伸着舌头舔着阿伟的脖子,转过头给真真说了句“还等什么,不得给他点好处封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