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太爽了……哦哦哦哦……好吃吧……想不想天天都吃……再含的深点……啊……干到喉咙了哦哦……”西风被张语格的一顿操作搞得直哆嗦,海浪般的快感冲击着男人想要死守的精关,阴囊里的酥麻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喷射的冲动快要克制不住了,他用手按住了张语格的脑袋,主动的操起了小嘴,像抓着一个飞机杯一样,毫不怜惜地发泄着兽欲。
这是齐巧儿第一次主动去接触其他男人的性器,也是第一次主动服侍其他人,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啊,这跟刚开始很抵触绿帽的齐巧儿相比,已经很不错了。“公主……好,好奇怪,好害羞啊,公主别弄了,我……要尿了!”被齐巧儿的小手套弄了数十次之后,林小秋抬起通红的小脸,微张着嘴巴,双眼都开始变得迷离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要喷出什么东西一般。甚至来不及推开齐巧儿,来不及说出第二遍警告的话,林小秋便已是弓着腰,胯下的肉棒狠狠喷出一股股处子的浓精。
“老公,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在这里打个地铺听上一晚也是可以的,只要不吵到我们就行~”“算、算了吧,我先回去睡了,你们、祝你们玩得开心……”喵喵还是没有脸皮厚到当着女朋友的面看自己被绿,于是拿着门卡往房外走去,还没合上门的时候就听到房间里又传出了少女偶像银铃般的笑声和肉体撞击声。第二日上午,辗转反侧一宿未眠的喵喵又回到了自家的房门口,这一夜他一直脑补着房间内淫秽的画面自己打着手枪,撸得脚步都轻浮了。他敲了敲房门,里面肏了个通宵的男女仍在呼呼大睡,还是姜杉先听到了声音出来开的门。
老陆想来,少年时期为了父母的嘱托,埋首书桌近三十年不敢懈怠;工作以后,为了事业家庭,亦不能有片刻放松;眼瞅着退休,先是两个儿子的婚事,再是妻子的病情,老陆不得不四处奔波,有些时候为了那五斗米,还得把自己坚持了几十年的底线一挪再挪。儒家说六十而耳顺,老陆有时候觉得越来越市侩的自己,连别人称呼“陆教授”都不那么顺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