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现在是说正经的。有还是没有?”“我、我没有。”严肃的声调与严肃的表情。我被那气魄给震慑,乖乖照实回答。
整车盛着死鱼的货箱被人随意堆放,几个瘦弱的饥民稀拉拉的站着,无一例外,这些都是亚洲人的面孔。他们大多梳着油腻的辫子,天灵盖的头发被剃掉一块,神色麻木。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他们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
我笑了笑:“当然可以。”经过一番犹豫,岳母还是决定暂时把照片留下。她继续往后翻,有很多照片都是大同小异,我不知道王立君到底拍了多少,岳母已经删了很多,但好像怎么也删不完。我坐在岳母身边,不知怎么也开始欣赏起了她的照片。
她穿着去采访时的红色小礼裙,披着白色蕾丝小衫,看起来很清纯也很贵气,有点像一个城堡里的小公主。“很漂亮啊。”我说。“可我还是一个处女。”苏颖说。一句话差点让我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