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踹得阿坤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阿坤躺在地上,嘴巴长大,但却疼得连喊声都叫不出,只是浑身不停地发抖。“为什么?”过了一会,阿坤颤抖地问道。“哼!你还记得蒋山吗?”蒋玲冷笑道。
我站起来扭扭头,松松肩膀,去冰箱打算拿瓶饮料。打开冰箱门一看,发现饮料早喝完了。好吧,出去一趟。我下了楼,往便利店走。正走到一半,突然看到路边有一群穿的花里胡哨的年轻男女,估计是街溜子,大概七八个人,有的二十来岁、有的跟我差不多大。
因此,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我决定思考其他方法。“嗯——那么,其他方法……”我动员所有游戏知识,摸索其他路线。
陆千里不知道这种不适也好,嫉妒也好是从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从陆程第一次带姚菲菲回家的时候就有了?陆千里不清楚,但他清楚地知道,只有和姚菲菲发生关系……也就是做爱的时候,这种不适感才会消失,他原本以为是性爱让他迷失,却不曾想过更深层的原因是出自于对儿子的嫉妒,以至于产生了一种对儿媳妇的占有欲,一种类似于反向俄狄浦斯情结——父亲恋儿媳仇儿子的复合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