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北京大兴机场。 中新社记者 富田 摄
一缕又一缕的散乱金色发丝,随着蒸汽火车的摇晃,在那对上下晃动的奶子上不断拂动着,让她身上又带着一股浓郁妩媚与性感。“看在你之前并没有对我做什么的份上,我允许你做准备,拿出你的武器来,这是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武器?我不需要武器。”吴铭冷笑了起来。
越想心里的不甘和嫉妒就越发得加深,压得蒋芸喘不过气来,她只觉得胸口有一座大山,沉甸甸的……蒋芸突然意识到,今天还没有给宝宝喂过奶,装满了奶水的乳房鼓胀起来,胸前更是硬得像是石头,要是在上周,这个时候恐怕正在给公公喂奶呢……蒋芸似乎都能回忆起,公公吮吸自己乳头的感觉,不由得把手伸进了衣服里,用手指夹着自己的乳头,像是在模仿公公的吮吸一样,轻轻地揉,慢慢地捻,不经意地捏一下那是磕到牙齿了……公公好坏……蒋芸的鼻间发出阵阵闷哼,原本还放在胸前的手滑过小腹,伸进了裤子里,小心地分开茂密的森林,找到密林深处的褐色洞穴,用手指捅开微闭的阴唇,找到了那条湿漉漉的小小甬道,模仿着或者说幻想着公公的那根东西一样,在甬道里出出进进,进进出出……
不明就里的秦蒹葭很快便等到了身体的下一次反馈,可是无论她接受到了多么强烈的快感,在最终汇入脑中时都犹如石沉大海,连哪怕一朵水花都掀不起来……如果只是没办法高潮,那还不算太大的问题,但一直在累加的快感让秦蒹葭的神经始终处于阈值状态,几乎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享受到属于雌性的极端淫悦。然而现在的她无法动弹,甚至连扭动腰身从膣道内的肉棒上获取些微慰藉都做不到,因此……也就只能一直保持着卡在高潮之前上不去也下不来的可悲状态……短短不到十分钟,秦蒹葭的思绪便已被折磨得有些混乱,虽然仍未失去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但却也几乎无法分辨他人的话语正确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