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个姿势,去拄着你那根圣枪,然后一只手把你的大腿抬起来掰直,摆个一字马,把你的那发情的小穴露出来,求我操进去吧!哈哈哈哈!”“你……你这个混蛋!”听到吴铭的命令,阿尔托莉雅那张绝美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了之前的清冷,而是又惊又怒,脸颊都涨红了。她作为骑士王,大不列颠的王者,被男人俘虏之后淫虐也就罢了,居然还被男人刻下了淫纹,一举一动都只能听从男人的话语。
不一会儿,这些混混便全都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有些还在嗷嗷惨叫,有些则是直接晕了过去。我对着地上一个正在惨叫的小混混问道:“阿坤呢?怎么不见他跟你们一块?”“他……他出去了,过一会……过一会就会回来。”我在周围到处搜索,找了一些绳子和胶布,把这些混混的手脚都困得扎扎实实,再用胶布封住他们的嘴巴,然后把他们没晕过去的统统打晕。
韩北几鞭子下来,直接就抽的她哭叫着求饶起来。然而秦月墨的哭叫和求饶却让韩北更加兴奋了。“哟,你还知道哭,知道求饶啊?我记得你不是挺傲气的吗?平时看都不愿意看我们一眼,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怎么挨两鞭子就开始求饶了?”啪!
完全找不到妻子出轨的证据,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忧。也许真如那句格言所说,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已经成立,当你要测试一块玻璃的时候,注定只有破碎。放下手机,我彻夜难眠。第二天,妻子精神十足,我却顶着个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