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我说:“不怎么样,这可是个随时有自杀倾向的人,要是他突然发了疯,死在我们家里,又或者受到刺激伤害岳母,更有甚者把我们家一把火给烧了,这要怎么办?”妻子笑笑:“老公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现在只是有些忧郁,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吗?正好妈这几天在家里也无聊,还可以有人跟她说说话。”妻子根本不明白,生活的琐事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可怕的多,剧本需要的逻辑现实完全不需要,在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随时发疯。“我们开个酒店让他住吧。”我说。
望着舞台下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热情为自己应援的粉丝,一种奇特的背德感让冉冉变得异常的兴奋,羞红在那激烈舞蹈的掩饰下爬边全身。本来只是燃曲的《梦想家》竟被冉冉这位舞台天才融入了一丝媚意,舞台下的男饭看得双眼发直,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一曲终了,到了最后的击掌环节。冉冉偷瞄小宝快要走过来的时候,趁人不注意将乳沟里的纸条掏出,扣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趁着击掌递了出去。
“你……你这个混蛋!败类!无耻之徒!”阿尔托莉雅被迫摆出了这种姿势,不由又羞又恼。“你这种玩弄女性身体的败类,如果是我当年的子民,一定会被抓起来吊死!”“可是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