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跟我同一班飞机的旅客已经全部离开了,在我后面出来的也大部分都走掉了,机场的广播播放一则寻人启事,不是找我,而是找一个走丢的孩子。妻子是一名高中英语老师,她今天还要上课,但她说了会请假来接我。我的手机传来震动,是妻子的电话,我惊喜万分,接通后却摆着臭脸。“你怎么回事,让我等你这么久,电话也不接。”
“……这下应该满足你的期待了吧,臭丫头。”“啊哈哈。不过哥哥你也别这么生气嘛,其实你也很乐在其中不是吗?”啥?乐在其中?“有什么好乐的?”
我拿出手机想要拍一张照片,但一瞬间的画面,让我总感觉似曾相识,这个操场我曾经见过,在妻子的手机里,同样的画面,不过她是在楼顶拍的,我是在三楼拍的,有种不一样的倾斜感。我们拍了太多的照片,对画面有种别样的敏感,有点像职业病,我很想确认一件事,这时负责带我们的女老师回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些人,有穿正装的老师,也有穿校服的学生。
不过姚菲菲还是低估了公公鸡巴的坚硬程度,虽说前戏进行了很长时间,放到到小说里里面也能占个一万两千字出头的篇幅,但这种实实在在的充实感让她禁不住仰头呻吟。偏偏此时,陆千里也仰起了头。公媳二人的视线都看向了那张陆程和姚菲菲的婚纱照:陆程西装笔挺,姚菲菲难得端庄怡人,两人宴笑盈盈,眼神看向了远方。终究是身体的需求大过了心里的不安,陆千里所谓的“反俄狄浦斯情结”让他的欲望占据了上风,什么鸡巴父子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