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里还停留在那张拍到的远山和白花的照片,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可是没有想到,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心冷的厉害,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我拿起手机想要拍下这一幕,妻子似乎有所感应,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我恢复了一点理智,岳母她还在山上,如果这时候我跟妻子闹离婚,她应该如何自处?
妻子又气又羞,恼火不已,伸手去推王立君,柔软的身子居然好像隐藏着无穷大的力气。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妻子羞成这副模样,脸红的吓人,像被火烧过的晚霞,如果不是妻子赤手空拳,我感觉她都要打死王立君。我的心中却满是疑惑,王立君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妻子羞成这样?“林老师,这是命令。”王立君的声音就像幽暗地狱中的恶鬼一样阴森恐怖。
一股股白灼的液体从下面的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将纯白的花瓣,淡黄的花蕊全部污染,这么多的黏液,几乎要将小花全部掩埋,细小的花杆不堪重负,向下弯折,有种奄奄一息的萎靡感。纯洁被污浊全部包裹,形成极度的反差。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花葬。我完全猜错了。
接下来整个上午也算风平浪静。期间我不经意想起阿坤和林轩的事情,记得当时我被勒索是5 月2 号晚,今天是5 月8 号,算起来都六天,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来找我的麻烦了吧。果不其然,到了下午,该来的还是来了。某个课间,我正在座位上刷练习题,忽然老何和几个哥们匆匆地过来找我,指了指走廊,说来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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