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真的比自己手冲要强得多。如果是以前那个未曾跟郑老师学习过的我,估计没两分钟就被蒋玲给弄得发射了。说起来,郑老师真不愧是我心目中最好的老师,对我的教育工作可以说是细致落实到方方面面了。我现在对她可真的是又敬又爱。过了好一会儿,蒋玲的手似乎是有些累了,但我的肉棒依然保持着高高挺立。
4月初的察汗淖尔草原还未返青,察汗淖尔湿地公园内的许多珍稀植物均已顽强地扎下了根。
姚菲菲脸上带着泪:“那里……是人家的子宫口……你别一下子就顶进来,好疼的……”陆千里挺起身,虽然停止了抽插,但两个人的性器仍然紧密地咬合着,陆千里这一起身,鸡巴又不自觉地往姚菲菲身体里顶,姚菲菲没来由子宫口又被顶了一下,疼得她一口咬在陆千里的肩膀上。姚菲菲直到嘴里能尝出血腥味才松口,这时候她才看到自己在公公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还在渗血的牙印,她有些哀怨地看了陆千里一眼:“为什么不躲开?”陆千里摇了摇头:“我应该的,公主好点了吗?”
妻子笑了笑,“那你求我。”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但我确实很难受。“求求你…”“真是个没用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