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一讲。似乎我只是想证明错不在己,完全没顾虑到晴香的心情。只要我把时雨的事老实告诉晴香,就能够摆脱隐瞒所带来的内疚。可是听了这些话,晴香又会是何种感受?我当然不会把时雨跟晴香视为同一人。
现在我不可能不懂了。老师以往对我的种种有别于其他同学的温和、还有对我那些无礼行为的放纵,此刻似乎都说得通了。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胯下的一股触感把我从懵逼中拉了回来,低头一看,发现老师的一只玉手竟然正放在我凸起的裆部轻轻抚摸。“是……它……想从帐篷里出来透透气吗?呵呵呵呵……”老师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悠悠地说了一句,同时还伴随着低声的调笑。
此刻我哼着歌,步履轻盈地走在高中第二年春天的上学路上。樱花凋谢,夏天将近的路上,开始萌芽的新绿,随着晨露一同闪闪发亮。谁能够相信,过去我居然把这么美好的世界当成是黑白色的。你问我究竟是怎样的心境转折?这当然是因为──
中新网记者 张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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