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儿子推翻了那贱女人并把自己给放了出来,而“子继父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一切,他本来应该是感到欢喜才是,但不知为何,龚威心底却对自己这个连是不是他亲生的都不知道的儿子却一直擅自占了他的宗主大位却是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快之意。就好比很久以前,有不少皇帝乃是被自己的皇子们给逼宫篡位,被迫从一个叱咤风云、威严万丈的帝王是沦为一个只能看自己儿子脸色的可怜“太上皇”,虽说衣食无忧,但行事处处受人掣肘,日子过得那是极为地不爽,而一旦曾经享受过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快感,哪有如此轻易就将其放手的道理?
看着因为刚刚肏完南宫美骄所以还裸着身子挺着大鸡巴出现在屋顶的老乞丐,白若水心里一惊,但随即就再也忍不住怒斥道:“亏我们一家白天还把你当作美骄的救命恩人对待,结果你就是这么对待美骄的?”面对白若水的质问,老乞丐上下打量着面前跟南宫美骄长得十分相似的绝美人妻,只觉得刚刚肏完南宫美骄的鸡巴又硬了,或者说更硬了。
呜!呜!呜!汽笛声响起。金属活塞上下运动,车顶是一座男人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雕相,造型奇特的机械轨道车沿着铁轨,越过巨大的禁入标志,驶上高山,冲进了圣弗朗西斯科。山上是耸立如云,哥特式复兴风格的城堡,夕阳和彩色的烟火将高山城堡中的一切映得如同仙境。
虞妙玥挥挥手,几个被阉割的男奴立刻就跑上前来,把这个瘫倒在地、鼻青脸肿的魔宗少主是抬了下去,而刚才这场“家暴”也随即是引来一阵女弟子的窃笑。别看虞莹纱这身材是何等娇小玲珑,这一套拳交下来倒是打得可真够狠,竟然直接是让龚雄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才勉强下得了床。这天夜里,这魔宗少主再度是被身体才来的一阵剧痛从梦中惊醒,翻起身子,思绪一回朔,数了数手指,才发觉离上次举办宗内会议,日子竟然已经是过去半个多月了。“这“红莲魔宗”以女为尊,乃是容不下我这男儿之身,但是就算去投奔中原正道,恐怕他们也不会接纳我这魔宗出身的少主,真是两头不讨好,罢了,当务之急是先恢复好我这身体,妈的,这小贱人踢得还真疼!老子早晚要让她知道我龚雄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