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骚逼啊!你们说他是不是故意的?”“就应该操了她!这种骚货就是欠操!”“别说了别说了,欠操你也没干上啊,你刚才是不是录像了?加个微信发给我发给我!”隐隐的听着男人们对自己的议论,真真又羞耻又害羞,心理竟然还有一点兴奋和满足。
让时雨负责打扫浴室的这段期间,我在客厅处理那些为了腾出空间给时雨住,而从老爸房里清出来的垃圾,将它们装进袋子。老爸说除了母亲的遗物,其他东西都可以扔,因此我全都毫不手软地扔进垃圾袋里,但衣物类可没办法随便乱扔。依我们这一带的社区规定,衣物可以当成可燃垃圾倾倒,但必须尽可能事先裁剪。我拿着应该是母亲遗物的裁布剪刀,把老爸那些全都带有恐龙图案的衣服一一剪碎,一直剪到指关节开始感到无力为止,工作总算告一段落。
“师叔耍赖!”“凭什么师叔能和师弟贴贴,我也要!”……二人如此的亲昵惹得众女抱怨,墨红雨把红枫护在身后,“吵什么,要不我让他走?”
涉黑事件确定是一个乌龙,那就没什么好报导的了。虽然大老板会不高兴,但也算是完成了任务,我想明天就可以启程回家了。我拿起桌上的一支金色的钢笔,这是张仲跃送给我的,说是留个念想。笔杆上有很细的“幸福安康”四个字,我抬起头,在灯光下才能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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