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已矣,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希望他能想通,让一切回归平静吧。等了一天,妻子都没有给我回电话,我的心空空的。回到家,客厅的电视开着,都市偶像剧的男女演员抱在一起说着情话,妻子躺在沙发上,盖着一张绿色的毛毯,脸红红的,好像很累,就这么睡着了。难道她又病了?我走上前摸一下她的额头,确实有点烫。
“所以让你平时多吃点。”一份粥她只吃了两个小碗,就说再也吃不下了。我给她量了体温,确实没有发烧,她不愿去检查,乱吃药也不好,所以还是再等等吧。我去洗澡,洗完妻子仍躺在床上,玩着我的手机。“怎么了?”
想到这里,尽管心里感到无比的屈辱,但是白若水还是低下头,朝着老乞丐爬了过去。随着靠近老乞丐,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首先就是老乞丐,或者说所有乞丐身上都有的那种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洗而产生的,类似于发馊的味道,同时跟汗臭味,以及平时不知道沾染了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的脏臭味,这种味道可以说是出身高贵的白若水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只是略微一闻就让她一阵恶心反胃,几乎要窒息。其次就是老乞丐那根大鸡巴上面传来的一股让白若水感到有些难以置信的雄臭味,混合着精液跟淫水的气味。
锅子咕噜作响的炖煮声。不时穿插其中的可爱哼歌。模样简直就像是晴香站在我家厨房,让人看得心跳不已──我这样该不会,是所谓的烂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