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下我更疑惑了,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昨天晚上我跟玲姐做的时候,明明没有…。”话还没说完,我便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一时之间,心中十分慌张。完了,说漏话了。果不其然,郑雅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
但退向后方的身体却随即撞墙,就此失去退路。该死,我家怎么会这么小!根本无处可逃嘛!而我碰壁的当下,时雨捻着裙摆的指头也渐渐往上抬。“喂!你疯了吗!这样子不会害羞吗!?”
“嗯啊啊啊啊!!!!”在放开了一切之后,阿尔托莉雅也是像是解开了什么束缚,再也不像之前忍耐的那样,低声从自己的牙齿和鼻子里面挤出呻吟,而是放声大叫了起来,尽情的发泄着自己作为雌性被强大的雄性征服之后的快感!“操我!用力操我啊!我的小穴,我骑士王的小穴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被征服的!”一边晃动着身体,发泄着自己那被肏到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沸腾的瘙痒,阿尔托莉雅一边发出了最为淫荡的宣战宣言。
男生低着头掩面而泣,蒋非只能继续安慰他,后面的采访断断续续,男生也有点神志不清,很多问题都不回答,一心就想着报复王立君,好在最后总算是问完了,男生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他站起来对着蒋非说:“拜托你了。”接着便离开了咖啡厅。蒋非看着我苦笑,我们吃了午餐,一起返回公司,蒋菲把所有材料整理好交给我。“你怎么想的?”我问。“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他很可怜,而且我答应过他,一定会如实报导。”蒋非声音苦涩,没有了最初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