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说:“没关系,想怎么叫都行。”妻子说:“你现在不应该在学校吗?为什么会在这里?”王立君挠挠头,有些尴尬。“我女朋友生气了,不理我,我想来庙里拜拜,求她原谅。”
紧挨阿勒泰市的将军山国际滑雪度假区,从2009年开门营业,好几年都不温不火。本地市民王丽娟有着直观的感受:“最初没有缆车、没有魔毯,硬件设施很简陋,滑雪者也是以本地人为主。”
没想到我休息了一天,他们还做了不少事。“很好啊。”我说,“你们辛苦了。”蒋非挠挠头说:“我想趁这个机会做一个关于高中生心理健康的专题,你看怎么样?”蒋非总是很有想法,也很有行动力,一股少年的冲劲。
姚菲菲私下打趣他,真是个老头了,还引来陆千里的一阵唏嘘。也就是这段期间,蒋芸跟着大姨学起了做饭,一开始总是难以入口,到后来也能煮个汤炒个菜,陆千里就成了她最好的试验品。有时候两个儿媳妇在病房里碰到,在姚菲菲有意之下,一直有些针尖对麦芒的意思,不过多数时候是蒋芸吃瘪,越发觉得是公公偏心姚菲菲,眼瞅着不久家里就能开陈醋批发了。陆千里有时候挺头疼两个儿媳妇的这种关系,特别是当他意识到蒋芸看自己的时候越来越不像儿媳妇看公公,有时候甚至还会当面撒娇了,他能感觉到他和蒋芸之间的那层纸,就要被捅破了,这让他既兴奋又很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