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嘴里被巨大的鸡巴撑大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可是隐隐约约的,贞德也从其中感受到了某种异样的快感。那是雌性在臣服了男性之后,那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一切都被掌控了的快感。不仅如此,她被吴铭的鸡巴,用力地抽插她那圣少女的嘴唇的时候,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就像是在梦里,或者说在无数次轮回前,她就是这样,无数次地舔弄过这样的一根鸡巴一样。
但即使动起这样的念头,一想到昨晚时雨说过厨房今后由她接管,自己若无视承诺贸然出手可能只是徒增她的麻烦,就又令人却步了。这只是在多事吧。想着想着,我开始觉得干嘛为了这种无益的想法庸人自扰,却又没其他事可做。结果思绪就像这样不着边际地漫想到太阳下山,时雨也回家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我疑问到。只见她罕见地扭捏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那个……谢谢你啦……”。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听错了:今天咋了?这么好说话?没等我反应过来,接着她突然又说道:“张希!那个……以前……我是刁蛮了点……我……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啦……”。
来到海市,我来不及休息,便第一时间赶到了宁匀集团的总部,这里已经被各路媒体围堵,保安拉起了警戒线,看样子就算再等上一天,也见不到张仲跃的。我拿出档案袋,一个个联系档案上和本次事件有关的知情人,有宁匀集团的高层,也有张仲跃的亲人和朋友,更多的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及据说是被黑恶势力压迫的受害者,经过我的软磨硬泡,总算是有几人愿意接受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