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那地点就由我来定吧。”就在王强回忆的时候,一阵吵杂的打闹声,引起了王强的注意。一转头看过去,双瞳一凝,泛出诡异红光,裤裆涨起一个夸张的凸起。黑色的长筒手套,白皙的指尖玩弄着一把骇人的匕首。行走的过程当中肆意地扭动着自己那圆滚的翘臀,长袍宽度很窄,开叉又直接开到了腰间,正面看过去,那被黑丝裤袜包裹着的圆润的肉感圆弧,不断冲击着王强的视觉,加上足足有15cm的黑色系带高跟鞋。
妻子穿着一套白色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她一进来就把灯给关了。“要不开个小灯吧。”我说,“什么也看不见。”“不行。”妻子果断拒绝。她摸索着上了床,从大腿摸到了我的胯部,温热的小手握住那蓄势待发的棍状物,像是带着某种恨意,用力的撸动了几下。
甚至别说是女朋友,在我记忆里,好像除了为了传达校内的连络事项,不曾被女生搭过话。回想小学的时候,起码还有些异性朋友。但大约从五年级起,不知怎地开始不好意思跟女生接触,变得与她们保持距离,结果不知不觉间沦落到这步田地。这应该就是人家所谓的『闹别扭』吧。
陆程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陆千里,又拍了拍他的手:“人小女孩她妈来了,大哥意思叫你们都去谈下,赔偿怎么弄啊什么的,不能叫我爸白撞是吧。”姚菲菲的脸上“腾”地冒出了火焰:“在哪儿呢?我要问问她怎么教的小孩子,这么大人连个眼力见也没有,爸好端端地都能叫她给撞了。”说着就要冲出病房,蒋芸虽然也很生气,但是明显比姚菲菲这种纯上头的要冷静多了,忙对陆程说:“小程,你拦一下菲菲。这事情要不是这样能解决的,要不先问问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