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妻子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哀嚎,一滴清泪也随之流了下来。两个人的屁股都挺立在空中,在空中交配,在空中发抖,在空中受精,每射一股,妻子的身体就要跟着抖一下,我不知道射了多少,但是从昨天王立君射在妻子屁股上的量来看,应该足够把妻子的子宫灌满了。射精结束,王立君再度躺倒在地上,阳具还插在妻子的阴道里,堵着精液不让流出。“不是说了不让你内射吗?”妻子恶狠狠地说。
“我想上厕所。”妻子说。我忍不住笑了:“谁让你喝这么多?”妻子皱着眉不说话,样子很可爱。岳母说:“庙里有厕所。”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昨晚的主菜盐烧鲑鱼,今天早上的荷包蛋,以及味噌汤。这几样菜色乍看并没有什么投入巧思的余地,但她煮出来的成品就是跟我煮的有天壤之别。她的鲑鱼不会过硬而充满鲜甜,荷包蛋是蛋黄浓稠的半熟蛋。至于味噌汤则是香气扑鼻,里头的切碎金针菇更是带来口感的享受。
身处酱缸,又有多少概率能成白乌鸦呢?老陆苦笑着哀叹自己的虚伪与可悲,越发觉得老胡才是真正的通透人,起码和那些女人的风流都是真是发生过的对吗?老陆甚至突然生出一种想要和老胡道歉,然后向老胡询问到哪里去认识这么多女人的冲动。自己说到底,还是和老胡是一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