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光洁明亮,像一面镜子,倒映着两人的一举一动,我想妻子一定看到了自己的脸,可是我猜不到她现在是怎样的情绪。悲伤、愤怒、愉悦、恐惧……曾经我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妻子的人,可是现在我已经错的太多了。“嗯!”妻子渐渐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像猫叫一样,但是又很快止住,她的手指攥得很紧,全部发白,我想她一定忍得很难受,但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她绝不允许自己发出淫靡的声音。
大量的机械臂不断夸张地在戴琳娜的身体上电击注射液体,特别是阴部大腿和腋下,戴琳娜的臭腺被不断地移植催化增殖,不单是敏感度,更加可怕的是,戴琳娜的体味越来越重,味道变得越来越骚臭刺鼻,特别是在透气极其不好的乳胶里面,皮肤异变的速度激增,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变成一块发臭的淫肉。而这种气味通过导管还不停倒灌入戴琳娜的面罩里面,让她习惯在自己的恶臭中高潮绝顶,让她在闻到自己的气味就离不开高潮。
我思索了一番,叹了口气,然后问道:“玲姐,方便中午出来和我见个面吗?”……银水县第一中学,高二<1> 班的教室里。何子强一大早就发现自己的死党张希的座位今天空荡荡的。“诶,老何,老张今天怎么没来啊?”旁边有个平日里玩得比较好的男同学问何子强道。“我也不知道啊……”何子强懒散地背靠着课椅耸了耸肩,又打趣说道:“没准是昨晚这逼挣了五千块钱,今天请假去哪里嗨皮了吧……”
陆千里前脚转弯,迎面就碰上一对举止亲昵的男女,那女的一见陆千里手里的玫瑰,朝着陆千里一挑眉,对身旁的男人说:“看看人家大叔都知道买花……”男人和陆千里都是一愣,眼神一对,男人从陆千里眼里读出了尴尬,陆千里从男人眼里看出了“你懂的”。三人错身离开,陆千里从身后听到女人银铃般的笑声,不知道两人脑补出了怎么样的事情,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滑倒。陆千里在 1725 号房间门口站定,调整呼吸,紧了紧皮带的同时,用手隔着裤子安抚了一下蠢蠢欲动的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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