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笑了笑,对岳母说:“我们再等等吧。”过了大约十分钟,妻子终于回来了,依旧是那一身白衫加蓝色牛仔裤,脸红红的,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看来是我们催得太急了。妻子笑着说:“刚才有些迷路了。”岳母并没有责备,只是说:“你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吧。”
因此我常常要时雨适可而止,但她却说『哥哥不是说我能尽情撒娇吗?』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以那句话为挡箭牌尽情地耍任性。每碰上这状况,我就不禁埋怨自己当初的轻率。但埋怨归埋怨,每当看到时雨那由衷的笑脸,就又觉得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能说,我实在是个太心软的哥哥。接下来,是时雨搬来以后的头一个周末。
那些拥簇之中,也有不少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底层黑人,他们看上去也是地位低下,并且把这种愤怒完全发泄到了码头的工人身上。“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一边怒吼着,那些黑人不知从哪里抬来了几桶码头上蒸汽机里的沸水,用力地浇在了那些黄肤工人的头上!滋啦!
好好的一顿饭,经蒋芸这么一折腾,陆千里多少有点惊魂未定的意思,饭也没吃几口。姚菲菲却好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大咧咧地坐在陆千里旁边,五个人吃饭只听见她说话的声音,趁着陆程连连吐槽夫纲不振的工夫,还能用小腿蹭蹭公公的腿,把陆千里弄得心惊胆战,都不敢去回应她。不过最终一顿饭还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因为无论是陆千里还是姚菲菲,都没有在蒋芸身上看到有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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